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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四百三十八章

夏朝传说第四百三十八章,董玉镇虽然叫镇,其实就是大一点的村子,整个镇里只有中心地段有一小部分加工作坊和集市买卖,剩下的都是散住的居民区,居民大部分靠种地为生。绿荷大军住进去之后,因为不受居民欢迎,只能屯居西南角一隅,这里没有任何障碍物可以作为抵御外敌入侵的屏障。为了安全起见,绿荷命令部队砍伐树木,扎起了临时屏障,以自己居住的地方为中心,外围设置了三层防护栅栏,主要的弓弩手都集中在中心部分,因为绿荷在这里驻扎,不知道虎要干什么,虎从保密需要,当然不会泄露自己的真实目的,只是告诉绿荷,如果遇到攻击,必须拼命死守,没有接到命令。哪怕战到最后一个人也不允许撤退,否则军法从事。

绿荷因为战败,死过了一次,是虎用无赖方法把自己的脑袋从大王的刀下捡回来的,哪里敢违反军规,心知再有一次,神仙来了也救不了自己,所以就在阵地上加强了防护。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篱笆刚刚扎好,牧簇率领的军队到了。

因为民众的支持,牧簇得到消息容易,绿荷率领的军队刚刚进驻董玉镇,牧簇就得到了信息,他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动攻击,是因为他不知道,绿荷的军队是路过,还是临时驻扎,如果是上述两种,都不适合攻击,因为董玉镇是平原,三面都是出口,只有东面有条不大的河流,一旦遭到攻击,容易逃走,牧簇感觉机会难得,如果攻击,就要彻底消灭对方,整建制的消灭一支部队,比把一支部队打散,对朝廷的杀伤力要大的多,说不定大王发惠因此退军也有可能,牧簇只能耐着性子,等待最准确地报告。再后来斥候送来情报,绿荷的部队不但驻扎了,而且在修简易工事,由此牧簇断定,绿荷的部队是要在董玉镇驻扎。然后又派出斥候,侦查方圆十里又没有朝廷的部队,得到的回答是没有,这样一来就说明,朝廷的部队如果有,也在董玉镇十里之外,当他们发起攻击,就算援军得到消息,最快也要半天时间能够赶到,如此一来,有半天攻击时间,对他们来说足够了,因此牧簇决定早晨出发,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,他的部队可以到达董玉镇,为了全歼这支部队,牧簇决定放开东面,因为那里有河流,自己的部队分成三路,分别由自己,冯辉和侠盗,各自率领一路,把绿荷的部队三面包围,这样,他们就插翅难飞了,因此,当绿荷的部队发现丽州大军出现,三面被围了,战斗很快就打响了。

绿荷发现三面被围,命令会水的士兵偷偷游过河去请求支援,自己则打定决心死守待援,因为他明白,这是唯一可以救赎自己的办法。因此就命令秦松子和杜波各守一路,就是让他们严防死守,等待援军。

牧簇的部队分配好之后,也在抢时间,所以三路兵马立刻开始了进攻,开始的时候,他们并没有把临时用树木扎起来的障碍物放在眼里,攻的很猛,但是不一会就知道了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障碍物还是有用的,因为官军士兵可以躲在后面弯弓射箭,而丽州士兵的弓弩却没有办法射穿障碍物,因此就只能直接冲击,但是士兵手里拿的盾牌是用蒲草做的,距离远还可以遮挡一下,距离近就被射穿了,因此进攻的士兵多多少少都吃了亏,速度也就慢下来。牧簇一看这样不行,因为他不知道官军的援军是不是已经得到了消息,如果是,就一定出发了,那么他们的时间就紧了,就命令军官带头冲锋,自己也一马当先往前冲。

打仗这种事情,士兵是不是怕死,其实就看当官的,如果当官的不怕死,士兵就会勇敢。在冷兵器时代,因为双方兵器杀伤对方的能力不足,必须接近才可以起到效果,如此一来军官的作用就更重要了,这就是为什么古时候经常说这样的话:千军易得一将难求。现在士兵看见主将在带头冲锋,当然精神大振,不怕死了,于是纠缠半天的第一道防线,在牧簇带头冲锋之后,很快被突破了,没有战死的士兵,只能退到第二道防线继续抵抗。但是第二道防线也是树目做的,因为第一道防线死伤了部分士兵,人数就不够用了,所以牧簇的部队没有费多大力气,拿下了第二道防线,这样一来,就剩下最后一道防线了,看起来对官军不利,胜利已经在像牧簇招手了,其实事实就不是这样的。

孙子在兵书里说:置之死地而后生,就是在告诉我们,当士兵有退路的时候,他不会拼劲全力去作战,只有退路没有了,知道战可能死,退一定死,这个时候他只有一个选择,就是怕死的人也会变得勇敢的。这是其一。其二,因为绿荷的人马少,还要分成三个方面抵抗敌人,兵力自然弱了,这是绿荷战术上的错误,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搞什么三处防御,如果大家集中一块,防御阵地不用搞的很大,力量集中,打起来的时候可以互相支援,是容易守住阵地的,但是他没有这样做,最后当两道阵地丢了之后,现场局势逼使他们集中起来,反倒是帮了绿荷的忙,因此绿荷命令大家拿起弓弩,集中力量射向攻击最厉害方面的部队。

牧簇看见绿荷的部队退到最后一道防线,心理大喜,认为可以瓮中捉鳖了,因为绿荷的部队无路可逃了,只能归宿在狭小的中心地带里,就算困也能够把对方困死了,因此并没有立刻进攻,而是让士兵进行休息,补充干粮,牧簇的目的明显,养足精力,做最后一击,因为他料定,绿荷的官军,肯定会做困兽之斗,最后的决斗一定艰苦。

牧簇的想法看起来美好,爱护士兵也是将军应该做的,只是他忘记了,看起来是孤军的绿荷部队,其实外围有强大的后援兵团,这个时候最关键的是时间,决定胜负的也是时间,而时间并不站在他的一边,何况眼前的肥肉本来就是虎抛出来的诱饵,他的部队包围绿荷的部队刚刚开始,虎就得到了消息,因为他的部队就在十里外的地方驻扎,他之所以选择十里外,是因为他知道,丽州的斥候一般情况下,刺探的距离最远就是三、五里,所以只要部队驻扎在十里外就是安全的,因此得到牧簇部队攻击董玉镇的消息后,虎没有迟疑,立刻命令大部队拔寨起行,以急行军的速度前去反包围,而牧簇却又因为让士兵休息,延误了时间,给虎的部队反包围留出了时间。

绿荷并不知道援军什么时候可到达,但是他知道援军一定会到达,因此他不但自己有信心抵抗,也用信条鼓舞士兵,因此当丽州士兵吃饱了饭,喝足了水,拿起刀枪喊叫着冲过来的时候,命令自己的士兵等待对方士兵靠近了,才下令放箭,因为他不知道援军什么时候可以赶到,必须把有限的弓箭用在刀刃上,如此地较量了几个回合之后,牧簇的兵马并没有攻占绿荷的阵地,这时候的牧簇开始着急了,因为他没有想到对方阵地收缩之后,防守到顽强了,箭雨密集起来,几次攻击,白白地死伤了几十个弟兄,对方的阵地还稳如泰山,决定改变打法,采用小股部队车轮战,攻击的时候由自己亲自率领第一梯队出击,随后是冯辉,最后是侠盗,分配完毕,带头发起了攻击。

绿荷和牧簇交过手,知道牧簇的厉害,自己不是对手,就命令箭镞集中往牧簇身上招呼,牧簇武功虽然一流,只是他的武器棒槌对付箭簇却不如刀剑,长枪,虽然他也在尽力拨打箭簇,但是几次还是险些被箭簇刺伤,结果只能退下阵来。但是牧簇的失败却提醒了冯辉和侠盗,他们两个一个用枪,一个使刀,拨打箭簇比棒槌灵活和持久,因此两个人就建议,三个人一块带队攻击,由他们两个冲在前面,牧簇跟在身后,如此一来,只要他们能够拨打大部分箭簇,剩下的零星箭簇,漏网之鱼,牧簇当可以对付了。

牧簇感觉他们的提议有道理,知道自己的兵器拨打箭簇是软肋,同意了他们的建议,重新开始攻击。冯辉和侠盗一左一右开始了攻击,牧簇则跟在他们后面,因为这三个人都是武功高手,绿荷等人不敢直接交锋,只有命令不停地放箭,虽然最后三个人的冲击,因为敌方箭雨不停地射击,箭雨过密失败了,但是因为弓箭消耗过大,当牧簇他们再次攻击的时候,绿荷手里的弓箭不够用了,箭雨自然不密集了,三个人一边拨打箭簇,一边前进,绿荷明白,决战的时候到了。当箭雨挡不住三个人的时候,不管他愿意不愿意,必须面对面地决战了。

就在绿荷绝望的时候,一阵阵惊天动地的鼓声从天而降,响声惊天动地,树林上空的鸟儿被这突然出现的响声吓坏了,纷纷地从树梢上飞起,四下里惊慌逃逸。

听见熟悉的鼓声,绿荷自然是喜出望外,军营二十年的生活,使他对这鼓声极为熟悉,对鼓点的节奏分外清楚,知道虎率领大军赶到了,而且对牧簇的军队进行了反包围。这个时候他才知道,虎为什么让他率领少部分军队孤军深入,原来是拿他们做诱饵,文章在于捕获大鱼,就命令士兵准备好最后的箭簇,当牧簇的军队攻击的时候,一块射出,然后听他的号令一起出击。

正在进攻的牧簇等人,听见鼓声的一刹那,不由自主地收住了脚步,虽然他们听不出鼓点,但是知道只有朝廷的军队才有这样多的鼓,才能够奏响巨大的声音。鼓声在告诉牧簇,朝廷的援军到了,而且是千军万马,因为小股部队是不可能携带战鼓的。顿时,一种不祥地预感袭上心头,冷汗顺脸颊流了下来,牧簇明白,自己上当了,绿荷这些人,是虎将军抛出的诱饵,上当了,现在不是他如何消灭绿荷他们,而是自己的部队,能不能保住的问题,因此立下令,像鼓声不够密集的地方冲击突围。

牧簇猜的不错,来人的确是虎亲自指挥的大军,他的目的就是对牧簇的孤军进行包围,聚而歼之,所以出动了能够出动的机动兵力,从外围就开始撒网,直到确信围住了牧簇的部队才命令击鼓,因为此时的虎确信:牧簇跑不了了。

“大公子,我们被包围了。”冯辉对牧簇说。

“不错,我们上当了,都怪我贪心。”牧簇沮丧地说。

“不要说这个,趁官军没有围过来,我们还有机会。”侠盗说。

“机会当然有,但是我们不能聚在一起突围,官军人数太多,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主力部队。我们这些人死了没有什么关系,当初来到丽州,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,官军的目标一定是公子,所以我建议分兵突围,由我和侠盗率领多数士兵,打着公子的旗号,大公子则带领少部分士兵,突围,或许还有机会。”

片刻间,冯辉就明白该怎么做了,知道大家聚集一起突围,最后的结果就是谁也走不掉,只有牺牲自己和侠盗,才可能换取牧簇的生命。

“不行,我是三军主帅,错误是我犯下的,由我来吸引官军,你们突围。”牧簇断然地说,就他的性格而然,断不会偷生怕死,让别人替自己送死。

“大公子,没有时间了,丽州城少了我们两兄弟,顶多就是少了两个武将,少了大公子,谁去城上指挥士兵守城?难道大公子想让老侯爷去面对敌人的弓弩,刀枪?”冯辉急了,他明白,官军歼灭了他们,大军立刻就会直逼丽州城下,大公子是负责城墙守卫的主将,如果大公子不再了,老侯爷就要亲冒疾石去守城,如果有个意外,丽州一定保不住了,这样一来,我们的罪过就大了,因此大公子必须活着。

听见他们提到父候,牧簇的感觉是心如刀绞,清楚他们说的对,自己死去容易,活着艰难,因为自己还负有守城的使命,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,不仅对不起父亲,也对不起投奔丽州的仁人志士准备和丽州共存亡的丽州百姓。

“好,听你们的。不过记住了,有一线希望,你们也要活着回来。”

“放心吧!大公子。”说完,冯辉招呼侠盗和自己一道快速出发,他害怕牧簇改变主意,又要空费口舌,耽误时间。

于是冯辉,侠盗率领大部分人马,打着大公子的飞鹰旗,像西北方向冲去。牧簇带着少部分人马原地没动,因为他知道,当冯辉他们率领的兵马出动的时候,包围他们的官兵,很多人都会被吸引,谁不想杀死他,活捉他,然后封侯。

刚刚沉寂下来的鼓声,随着喊声的响起,再一次响了起来,方向当然是西北方向,因为牧簇的飞鹰旗正在像那个方向移动,突围的人数不少,不管是牧簇还是谁?因此虎指挥的锣鼓就开始指引,把主力部队引向了西北。当大部分部队去围困冯辉,侠盗的部队,牧簇已经换上了士兵衣服,趁乱,带着少部分人杀开个口子,冲了出去。当虎得到报告,知道有一小股部队非常骁勇,从西南方向冲了出去,顿时感觉不妙,命令车骑兵立刻追赶。车骑兵的确追上了那步兵,也将他们杀死或者俘获了,但是死者里面,被活捉的人里面,并没有牧簇,虎知道,牧簇逃走了,心理很是沮丧。

因为知道牧簇不可能捉到,虎就亲自来到西北方向的大军里,他的部队正在和丽州军队交战,虽然丽州士兵被围,但是宁死不降,作战骁勇,虎看呆了。既然牧簇逃走了,杀死再多士兵也没有多大意义,虎决定亲自劝降,命令士兵停止攻击,一马当先地走了过去。直接站在了冯辉和侠盗面前。

“二位将军,你们的主将逃走了,大军被包围了,现在的抵抗没有了意义,像朝廷投降是唯一的选择。”

“做梦,只有杀头将军,没有投降将军。”冯辉的回答斩钉截铁。

“冻死迎风站,刀下不低头。”侠盗的回答同样刚硬。

“何苦?你们背叛朝廷,已经是罪大恶极,现在深陷绝境,本将军爱惜人才,给你们生路,放着阳光道不走,走独木桥是没有生路的。”虎又说。

“首先更正一点,不是我们愿意造反,是朝廷无道,逼使我们选择光明,对比朝廷的昏庸无道,郦其候要好很多,是官逼民反,不得不反,我们选择的是阳光道,至于说生死算的了什么?人生自古谁无死?”冯辉冷笑地说。

“你们还是好好地想想,生命只有一次,本将军给你们机会改邪归正,错过时机只能是死路一条。”尽管已经感觉到,两位将军不容易听从劝告,虎基于对人才的爱惜,还是想做最后努力。

“放马过来吧!废话少说,我们决不投降。”侠盗不耐烦了。

看见实在无法劝服,虎失望地离开了两位将军,但是他们的话也震惊了虎的内心,两个面临绝境的将军,宁愿选择死亡不肯投降,这里面在暗示什么?是郦其候个人的魅力?还是郦其候的统治人性化?想到丽州有这样的统治者,攻打丽州的时候,一定是艰难的,因为从他们身上,虎看见了丽州民众的决心,这种决心对于朝廷的部队,就是很难攻破的长城。

后面发生的事情,虎没有过问,因为用不着问,他也知道,两位将军和他的属下,除了投降,不会有人活着出去,只是说不上为什么,面对巨大的胜利,虎高兴不起来,心情反而变得沉重了。

虎心情不好,发惠的心情却好的出奇,因为虎的精妙设计,牧簇率领的丽州军要全军覆灭,虽然他本人跑了,但是对于朝廷来说,这也是巨大的胜利。这一仗差不多干掉了郦其候的一半正规军军事力量,下面攻打丽州,城池应该是唾手可得了,这让发惠兴奋,因为他的目标是剿灭丽州反贼,给自己树威,丽州的反叛时日已久,经过了三任大王,他们都没有办法,而自己登上大王宝座,不过刚刚一年整,就剿灭了叛军,岂不是前无古人?有了这样的成绩,王叔塞就没有资格和自己分庭抗礼了。因此命令仆人准备了盛大的宴席,要招待所有参加战斗的军校。

当虎来到发惠大帐的时候,将军们各就各位,正在等待开席,虎进入后,将军们起立欢迎虎,正是因为他的神机妙算,才一雪前耻,赢得了大胜,所以大家都用钦佩的目光看着虎。虎则谦逊地和将军们打着招呼,进入了给自己留下的座位坐了下来,这时候发惠也走了进来,满面春风的发惠看起来得意,坐下后,首先举起了酒盏对虎说:“将军辛苦,这一仗全靠将军谋划,这才取得了董玉镇大捷,孤敬将军,喝下这盏酒。”

发惠说完,一仰脖子把香味四溢的美酒倒进肚子里,虎也随后干了,但是他明白,自己不能以功臣自居,因为这支军队是大王的,只有大王高兴,下面的事情才好做,就说:“这次胜仗首先是大王的英明领导,卓越指挥,没有大王压阵,军队的士气不会这样高昂,将军们,我们共同敬大王一盏。”

本来发惠就高兴,听见虎的恭维,看见将军们敬畏的目光,心理更得意了,似乎觉得,今天的胜利果然是自己的英明领导,毫不迟疑地把酒盏里的酒倒进了肚子里。随后就是大家伸手拿起烤熟的羊腿大快朵颐,经过一天的厮杀,大家也都累了,饿了,如今面对这诱人的美酒,美食,谁肯亏待肚子,当然要放开肚皮大口吞吃,唯一保持清醒头脑的是虎,因此在将军们像他敬酒的时候,他总是巧妙地让他们像大王敬酒,把功劳记在大王的账上,虎虽然读书不多,情商高却是天生的,知道功高震主的道理,况且发惠的德行他明白,有功劳自己拿,有过失是别人的,所以不惹怒发惠是必须的。当然,他这样做不是为了升官发财,是为了容易和发惠沟通,让发惠听进自己的意见,否则发惠来个乱指挥,瞎指挥,朝廷的军力再强大,也很难说就能够打胜仗。

“虎将军,下面准备怎么做?”酒过三巡后,发惠提起了正题,他恨不能一天之间拿下丽州,然后凯旋班师,毕竟京城才是他展示的舞台,离开京城时间长了,心理没有底,尤其是对塞不放心。虽然霍先生留在了京城,京城有任何变故他都可以得到消息,但是他知道塞的本事要大于霍先生,留下监国的太子履癸虽然聪明,只是年纪太小,难以承担大任。更主要的是,二王叔等几个王叔都不是省油的灯,他们不闹事的概率是很低的,如果他们纵勇塞闹事,京城就可能出现大事,这是发惠不能安心在前线作战的主要原因,所以他希望尽快结束丽州战斗,带着荣誉回归,早点笃定乾坤。

“大王,让士兵修整几天,准备攻城器械,如果末将所料不差,更大的,更艰苦的战斗在后面。”虎回答。

“将军为什么这样说?丽州军的一半主力不是被消灭了?”发惠不解地问,脸上的表情不高兴,按他的想法是一鼓作气就拿下丽州,然后班师。

“大王,朝廷的军队实力照比丽州军队强大,利于野战,而牧簇选择野外和朝廷军队较量,是以己之短对朝廷军队的长处,焉能不败?但是回到丽州不一样了,丽州有坚固的城池,他们可以凭借地利和我们较量,而我们最大优势的车骑兵失去了作用,再加上郦其候得民心,两厢比较,朝廷军队的优势抵消了不少,所以末将才说,更艰苦的战斗在后面。”虎回答,并没有为了讨好发惠而贬低丽州军队的战斗力,在原则问题上,虎是不会退让的。

“将军是不是在夸大丽州兵的战斗力?要知道,朝廷的军队都是职业军人,人数是对方的数倍。”发惠略带嘲笑地说。

“大王,丽州的职业军人的确不多,但是加上城里的百姓,他们能够参与战斗的人数就和我们差不多了。”虎说。

“哈哈哈。”发惠大笑起来。“百姓也能打仗?”

“野战当然不行,但是坚守城池是可以的。”虎还坚持自己的观点,没有丝毫相让。他知道,百姓只要不怕死,可以从城头往下扔滚木雷石,可以当军队使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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